Monday, December 29, 2008

圣诞礼物


昨天收到一份非常有意义的礼物,一本令我我爱不释手的书。这是我今年成功读完一本圣经的礼物。
好久没收到这样的礼物了(我说的是书)。这本突如其来、价值不菲的“不简单的门徒”,的确让我惊喜。
感谢宣道堂,也谢谢黄光开传道和吴秋梅传道。

Saturday, December 27, 2008

杜当诊所

杜当诊所蛮不错的,驻诊的虽然只是三位普通医生和几位医院助理,但是服务态度都很好的,而且非常友善。几次到那边去,医生都很细心的为我看病,询问我的情况、安排我验血、查心电图等。其他医院的医生和和医务人员该向他们看齐才对。

Friday, December 26, 2008

有待提升的医药服务

美里医院的医药服务的素质的确有待提升。这里不但没有癌症科专科医生,就连放射线科部门也没有医生。几个月前的扫描报告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写好。去了两次医院,内科医生也见了,他说扫描报告还没做好那他也只能片面的为我检查,然后叫我三个月后再来。什么时候砂捞越人才能像西马人一样“享受”先进的医疗服务,让我们的生命也像他们一样那么有保障?还记得安邦专科医院血癌科的吴医生说过:“我曾在砂州医院服务过一段时间,想起那边的病人,我的心很痛,他们不能享有最起码的医药服务,一般的病人也很不在意自己的权利, 很多不应该死的病人都死了,我当时很想帮助他们,但是我无能为力。。。。。。。。”。
为我们争取权利的人是谁?为我们呐喊的代议士在哪里?你们在哪里?

Wednesday, December 24, 2008

圣诞节快乐

   2008年美里最高最美的圣诞树!!!



这是我们家今年的圣诞树。。。。。。

Friday, December 19, 2008

朋友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在马大医院血液病房一起和癌症搏斗的朋友,
他们当中有好多已去世了,存活下来并还在继续奋斗着的也不少。我是这一批人当中的少数还存活着的人,
这群朋友当中,我印像中最深刻的有几个。
一个姓杨的长得很帅气的大男生,多媒体大学工程系二年级生。另一位是郑雪玲,清秀脱俗的史丹福学院管理系二年级生,还有一位是来自吉兰丹的一位十五岁的马来中学男生,还有两位老师及几位斗志顽强的老人家。。。。
杨姓大专生是血癌(白血球过多症)复发,坚持了一年多后, 还没来得及换骨髓就病逝了。
雪玲也是血癌病人,化疗之后,在换骨髓过程中,因为病菌感染在加护病房去世。
吉兰丹的那位马来少年是从吉兰丹医院转到马大医院接受治疗的淋巴癌病患者,痛苦挣扎了一年之后也去世了。
两位老师,一位是霹雳州丹绒马林的中学的马来老师,淋巴癌第二期,二十七八岁罢了,师范大学毕业的,经过了化疗之后目前还存活着;另一位是吉打州北大年的小学教师,也是血液病患者,极度贫血,骨髓不能制造足够的红血,很苍白,易累,我离开马大医院时她还在医治当中。
姓蔡的老人,淋巴癌第三期,化疗过程只进行了一半就去世了。另一位是极度贫血症的老人,当我被转回砂州时他还在和癌症病魔搏斗着。
这些都是和我一起化疗,一起和病魔搏斗的人,大家曾经互相鼓励,一起交流、谈天。
常常想起他们。。。。。。。。。。

Thursday, December 18, 2008

抽血之痛


医生告诉我说我的血管变硬了,有的沉下去了,很难找到血管也非常难抽血。前几次抽血虽然也是被针刺了几次才成功抽出一个小试管的血,但是这次的情况更糟糕了,左右手一共被刺了十多次才抽出一点的血,弄得我快晕过去了,抽血的医务人员也满头大汗,最后搞到他没法子了只好刺我的指尖,拿我指尖的血。本来已被刺到昏昏沉沉的,指尖被刺几下痛得我直跳起来,有道是十指连心,果然好痛,冷汗都冒出来了。
下一次抽血是需要被刺几次。。。。。。?回程时我边驾车边想。

Thursday, December 11, 2008

快乐时光

昨天和罗老师有一段很快乐的交流时光。
彼此都是学文学和语文的, 也都是执教鞭的,所以话很投机。
欣赏他的执着和直率,这个时代这样的成年人已经很少了。
看了他的部落格, 他的英文的确很好, 我还得加把劲!希望改次还有机会和他一起喝茶谈天。

Wednesday, December 10, 2008

獅城國大中文系助理教授傅朗暢談父母影響力

2008-12-09 13:31

(新加坡)父母是陪伴孩子成長最重要的人,家庭環境是賦予孩子文化底蘊最重要的地方。

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父母不要把孩子送去文化演藝班,把文化燻陶工作丟給教師就了事。

家長應該問問自己,從小給孩子製造了怎樣的讀書氛圍?

提供了怎樣接受文化燻陶的環境?

新加坡國立大學中文系助理教授傅朗(Nicolai VOLLAND)是年僅35歲的德國年輕讀書人,他受訪時從新加坡學生的雙語能力談到家長角色的重要性。

傅朗曾在德國海德堡大學和台灣清華大學當助理教授,接觸了德國和台灣年輕人。他說︰“新加坡年輕人比他們好的地方是能掌握雙語,有雙語能力都很強的,但也有雙語都是半桶水的,我覺得這與他們成長的家庭背景有絕對關係。”

他以本身的家庭背景來說明這個道理。他說︰“我父親是教師,卻不愛讀書;我母親不是教師,卻酷愛讀書。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就常常看到媽媽坐在沙發上很愉快地在閱讀,體會到她從書本吸取知識的快樂。從小,我就有了讀書是件快樂事情的認知。我們家裡雖有很多書,可是長大後我才發覺家裡的藏書質量很差,收的不是好書。但縱使是劣質的書,還是培養了我對書本的親切感和讀書的興趣。到中學,我不再看家裡無聊的書,已能自己去找有趣的書來看,這是很自然的發展過程。”

“上了大學,我特別感覺家庭對一個人成長的重要。我有很多同學來自教授家庭,很多我學得很痛苦的東西,他們老早在家裡已學會,這讓我看到父母的影響力。”

“教師雖然也有影響力,但不能跟父母比。對我們這代的人來說,中小學老師的話是听不進去的。我即便是去做好老師叫我做的事,也只是為了老師而做,並非為了自己而做。就算現在我當了教師,我也只是從旁給學生輔助,為他們指引方向,路還是要他們自己去走。把孩子送上正確的路,完全要看父母,教師只起著很次要的作用。”

傅朗還沒成家,2005年他到台灣中央研究院做博士後研究,已把他在德國海德堡的家連根拔起。他說︰“除了父母還在慕尼黑,我在德國已一無所有。我把所有的書籍、日用品,包括腳踏車全搬到台北。我的書鋪在台北的家滿天滿地,到新加坡也無法全部搬來。”

正因為家裡的書“鋪天蓋地”,傅朗說︰“未來,我的孩子肯定會在充滿書香的環境成長,這已無可避免。”

台灣有一位作家張大春給還沒有出生的兒子寫了《聆聽父親》的小說,講了很多有關中國文化的故事。孩子長大後,他又出版《認得幾個字》,講述很多有關字的小故事。

傅朗說︰“孩子如果能在這樣的環境成長,文化知識對他們來說是有趣的、是好玩的,毫不枯燥的。家長應該在這方面努力,不要以為把孩子送去文化學習班就了事。”(聯合早報網)
星洲互動‧2008.12.09